形容成语直言极谏的意思及解释

  • 形容成语直言极谏的意思及解释已关闭评论
  • A+
所属分类:成语词典大全

直言什么什么打一成语

直言不讳讳:避忌,隐讳。说话坦率,毫无顾忌。

直言贾祸直:坦率、直爽;贾:买,引伸为招致。指说话坦率的人会惹祸。

直言极谏①谓以正直的言论谏诤。古时多用于臣zhidao下对君主。②直言极谏科的省称。

直言切谏谓以正直的言论谏诤。古时多用于臣下对君主。同“直言极谏”。

直言取祸直:坦率、直爽;取:取得,引申为招致。指说话直率的人会惹祸。

直言无讳内直率地说话,无所隐讳。

直言无隐直率地说话,无所隐讳。同“直言无讳”。

直言勿讳直率地说话,无所隐讳。同“直言无讳”。

直言正谏指以正直的言论谏诤。古时多用于臣下对君主。

直言正论正直公道的言论。

直言正色谓言语容正直,仪容严肃。

及举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者,以匡朕之不逮。到民之路,在于务本。且吾农民甚苦,而史莫之省,将何以劝焉。

并且(向我)举荐才能出众、品行端方,能以正直的言论进谏的人,来纠正我做得来不当的地方。

开头的“及”是并且的意思,因为这句话取自汉武帝的《罪己诏》,这句句话前面也有“及”开头的句子,陈述的几点都是并列的关系,所以这里的“及”是并且。

“朕”是古代帝王的自称,翻译时就是“我”。

“贤源良方正”、“直言极谏”后来都变成了汉代选拔统治人才的科目,但是在这里,这两个词只是用来描述这些品质。

不逮的“逮”是“及,赶上”的意zd思,不逮就是“及不上,达不到,做得不当“的意思。

望采纳,谢谢!!

苏轼的《答李端叔书》全文翻译

翻译:

我向您致敬。听到您的名字已很久了,又在熟识的朋友那里常常见到您所写的诗文,虽然不多,也足可以大体知道您的为人了。

平常我们之间不通书信,怠慢的过错还可以宽恕;等到您痛苦地居丧,我也不曾写一个字来慰问;鄙人的弟弟子由来到这里,先承蒙您赐我书信,又一次因懒惰而没有立即回信。

笨拙迟钝,不讲礼貌,到了这种程度,而您却到底没有弃绝我。近来在驿递之书信中又收到您的亲笔信,对我如此情深义重,我读后真要脸上发烧惭愧而汗下了。

我年轻时读书写文章,只是专门为了参加科举考试罢了。等到中了进士以后,还贪心不足,又参加了制策的专科考试。其实有什么实际意义?

而那次专科考试号称为“直言极谏”,所以常常谈今说古,考证评论是非,以求得符合“直言极谏”的名称罢了。人苦于没有自知之明,既然因为在这个名目下考中了,便认为确实在这方面有点才能,所以在文章中争辩、谈论,直到现在,因此而得罪差一点被处死,真所谓“齐虏以口舌得官”,多么可笑啊。

然而世上一般人便认为我要想标新立异,那就太过分了。胡乱地论述利害,评说得失,这正是参加制科考试的人的一种习气,好比候鸟和时虫,到时就叫,过时就停,对于当前的政治又有什么损害呢?我常常怪如今的人太过看重我,而您也这样地称扬我,更加不符合实际。

原文:

轼顿首再拜。闻足下名久矣,又于相识处,往往见所作诗文,虽不多,亦足以髣髴其为人矣。寻常不通书问,怠慢之罪,独可阔略,及足下斩然在疚,亦不能以一字奉慰。舍弟子由至,先蒙惠书,又复懒不即答,顽钝废礼,一至于此,而足下终不弃绝,递中再辱手书,待遇益隆,览之面热汗下也。

足下才高识明,不应轻许与人,得非用黄鲁直、秦太虚辈语,真以为然耶?不肖为人所憎,而二子独喜见誉,如人嗜昌歜、羊枣,未易诘其所以然者。以二子为妄则不可,遂欲以移之众口,又大不可也。

轼少年时,读书作文,专为应举而已。既及进士第,贪得不已,又举制策,其实何所有。而其科号为直言极谏,故每纷然诵说古今,考论是非,以应其名耳,人苦不自知,既以此得,因以为实能之,故譊譊至今,坐此得罪几死,所谓齐虏以口舌得官,直可笑也。

然世人遂以轼为欲立异同,则过矣。妄论利害,搀说得失,此正制科人习气。譬之候虫时鸟,自鸣自己,何足为损益。轼每怪时人待轼过重,而足下又复称说如此,愈非其实。

出处:出自北宋苏轼的《答李端叔书》。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元丰二年(1079年),苏轼调任湖州知州,上任后即给皇帝写了一封《湖州谢表》,但由于内容带有感情色彩,出现“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等字眼,被谏官李定、舒童等人弹劾是反对新法,而被捕入狱。

在出狱后,苏轼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当时在朝为官的李之仪为苏轼鸣不平,积极联系好友和官宦在朝中活动,以求让苏轼早日返京,并寄书信表示慰问和思念。《答李端叔书》就是苏轼的回信。

在这篇文章中,苏轼善用比喻说明道理。谈到人们对自己的看法时,苏轼以“如人嗜昌歜羊枣;未易诘其所以然者”作比,说明人各有所好,对一个人的评价也不可能众口如一。

苏轼还以“候鸟时虫,自鸣自已,何足为损害”作比,说明正制科人论说利害得失,就像春燕秋虫一样,该叫的时候就叫,过了季节就不叫了,对于他人,既无补益,也无损害,而由此引来杀身之祸,既可悲,又可笑。

答李端叔书

苏轼

【原文】

轼顿首再拜。闻足下名久矣,又于相识处,往往见所作诗文,虽不多,亦足以仿佛其为人矣。寻常不通书问,怠慢之罪,犹可阔略,及足下斩然在疚①,亦不能以一字奉慰,舍弟子由至,先蒙惠书,又复懒不即答,顽钝废礼,一至于此,而足下终不弃绝,递②中再辱手书,待遇益隆,览之面热汗下也。

足下才高识明,不应轻许与人,得非用黄鲁直、秦太虚辈语,真以为然耶?

不肖为人所憎,而二子独喜见誉,如人嗜昌歜③、羊枣,未易诘其所以然者。以二子为妄则不可,遂欲以移之众口,又大不可也。

轼少年时,读书作文,专为应举而已。既及进士第,贪得不已,又举制策。其实何所有?而其科号为“直言极谏”,故每纷然诵说古今,考论是非,以应其名耳。人苦不自知既以此得因以为实能之故至今坐此得罪几死所谓“齐虏以口舌得官”直可笑也。然世人遂以轼为欲立异同,则过矣。妄论利害,谗说得失,此正制科人习气。譬之候虫时鸟,自鸣自已,何足为损益。轼每怪时人待轼过重,而足下又复称说如此,愈非其实。

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有书与之亦不答,自幸庶几免矣。足下又复创相推与,甚非所望。

木有瘿,石有晕,犀有通,以取妍于人,皆物之病也。谪居无事,默自观省,回视三十年以来所为,多其病者。足下所见,皆故我,非今我也。无乃闻其声不考其情,取其华而遗其实乎?抑将又有取于此也?此事非相见不能尽。

自得罪后,不敢作文字。此书虽非文,然信笔书意,不觉累幅,亦不须示人。必喻此意。岁行尽,寒苦。惟万万节哀强食。不次。

【注】①斩然在疚:卧病在床。②递:驿站传递。③昌歜:菖蒲根的腌制品。又称昌菹。

【参考译文】

苏轼顿首再拜。(我)听说足下的名字很久了,又常常在朋友那里读到您作的诗文,虽然见的还不算多,也足以想象您的为人了。平常没有书信往来问候,(我对您的)怠慢之罪还可以宽恕,可是等到您卧病在床了,也没有只言片语来慰问您,(这就不可饶恕了)。倒是我弟弟子由来,先捎来先生的书信,(即便如此我)又犯懒没有立即回复,(我)愚顽迟钝没有礼貌,竟到了这个地步,可是您始终不抛弃我,不和我断绝朋友关系,从驿递中再次得到您的亲笔信,(您)对待我更加隆重,看了您的信真令我脸热汗流啊。

先生才华横溢见识高明,不应该轻易赞许一个人,莫非您是采纳了黄庭坚、秦观这些人的话,您真以为是这样吗?

我被别人憎恨,可是唯独这两个人喜欢赞扬我,就像一个人喜欢吃昌歜羊枣,是不容易问他这样的原因的。如果认为这两个人的口味不对,那样不行,可是如果把他们的口味强加为众人的口味,又更加不行了。

我年少时读书写文章,不过专门为了应对科举罢了。进士及第之后,又贪得无厌,去考什么制策,我实际上有什么才能?制策的科号叫“直言极谏”,所以我常常纵论古今,评论是非,不过是来应和这个科名罢了。做人苦于没有自知之明,我已经得到了这个官,于是就认为自己有经天纬地的才能,所以到现在,因此犯罪几乎死掉,这就是人们所说的“齐人娄敬凭借能言善辩得到官职”,实在可笑啊!然而世上的人于是就认为我苏轼直言进谏是想要确立(与变法派)不同(的政治主张),那就错了。虚妄地谈论为政的利害得失,这正是制科人的不良习气。譬如候鸟时虫自鸣自唱,(对于治理国家)哪里谈得上什么损害和帮助。我常常惊讶于人们对我苏轼过于看重,而现在足下又像这样称赞我,这就更加不是我的真实情况了。

获罪以来,我努力地封闭自己。常常穿着草鞋,驾着一叶扁舟,放浪形骸于山水之间,与乡野的樵夫渔民一起,常常被路上碰见的醉汉推搡诟骂,(每遇到这种情况)我就很高兴自己渐渐不被人认识了。平生亲友没有只言片语寄给我,即便我写信给他们,他们也不回复,大多还在暗自庆幸免受我连累。(在这种情况下)您又开始来赞扬我,这特别不是我期望的。

树上有木瘤,石头上有晕斑,犀角有洞腔,以此来取悦于人,这都是事物的病态表征。被贬以来,无事可做,我默默地深自反省,回首我这三十年来的所作所为,大多都是这种病态啊。先生知道的都是过去的我,不是现在的我。您恐怕是只听到我名声没有考察我的实情,只采取了花朵没有摘取果实?还是想要从我的这些“病态”中有所收获?这件事不当面讲不能尽言其详。

自从我犯罪后,就不敢再轻易提笔作文。这封回信虽算不得什么文章,但信笔写来也已不知不觉累积成篇,先生也不要给别人看,一定要明白我的这个意思。

一年快过完了,现在十分寒冷。希望您千千万万要节制悲伤的情绪努力饮食。好了,不再一一地说了。

参考:苏教版高中语文教学网:http://www.oldq.com.cn/geren/wzck/201303/233262.html

答李端叔书

苏轼

【原文】

轼顿首再拜。闻足下名久矣,又于相识处,往往见所作诗文,虽不多,亦足以仿佛其为人矣。寻常不通书问,怠慢之罪,犹可阔略,及足下斩然在疚①,亦不能以一字奉慰,舍弟子由至,先蒙惠书,又复懒不即答,顽钝废礼,一至于此,而足下终不弃绝,递②中再辱手书,待遇益隆,览之面热汗下也。

足下才高识明,不应轻许与人,得非用黄鲁直、秦太虚辈语,真以为然耶?

不肖为人所憎,而二子独喜见誉,如人嗜昌歜③、羊枣,未易诘其所以然者。以二子为妄则不可,遂欲以移之众口,又大不可也。

轼少年时,读书作文,专为应举而已。既及进士第,贪得不已,又举制策。其实何所有?而其科号为“直言极谏”,故每纷然诵说古今,考论是非,以应其名耳。人苦不自知既以此得因以为实能之故至今坐此得罪几死所谓“齐虏以口舌得官”直可笑也。然世人遂以轼为欲立异同,则过矣。妄论利害,谗说得失,此正制科人习气。譬之候虫时鸟,自鸣自已,何足为损益。轼每怪时人待轼过重,而足下又复称说如此,愈非其实。

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有书与之亦不答,自幸庶几免矣。足下又复创相推与,甚非所望。

木有瘿,石有晕,犀有通,以取妍于人,皆物之病也。谪居无事,默自观省,回视三十年以来所为,多其病者。足下所见,皆故我,非今我也。无乃闻其声不考其情,取其华而遗其实乎?抑将又有取于此也?此事非相见不能尽。

自得罪后,不敢作文字。此书虽非文,然信笔书意,不觉累幅,亦不须示人。必喻此意。岁行尽,寒苦。惟万万节哀强食。不次。

【注】①斩然在疚:卧病在床。②递:驿站传递。③昌歜:菖蒲根的腌制品。又称昌菹。

【参考译文】

苏轼顿首再拜。(我)听说足下的名字很久了,又常常在朋友那里读到您作的诗文,虽然见的还不算多,也足以想象您的为人了。平常没有书信往来问候,(我对您的)怠慢之罪还可以宽恕,可是等到您卧病在床了,也没有只言片语来慰问您,(这就不可饶恕了)。倒是我弟弟子由来,先捎来先生的书信,(即便如此我)又犯懒没有立即回复,(我)愚顽迟钝没有礼貌,竟到了这个地步,可是您始终不抛弃我,不和我断绝朋友关系,从驿递中再次得到您的亲笔信,(您)对待我更加隆重,看了您的信真令我脸热汗流啊。

先生才华横溢见识高明,不应该轻易赞许一个人,莫非您是采纳了黄庭坚、秦观这些人的话,您真以为是这样吗?

我被别人憎恨,可是唯独这两个人喜欢赞扬我,就像一个人喜欢吃昌歜羊枣,是不容易问他这样的原因的。如果认为这两个人的口味不对,那样不行,可是如果把他们的口味强加为众人的口味,又更加不行了。

我年少时读书写文章,不过专门为了应对科举罢了。进士及第之后,又贪得无厌,去考什么制策,我实际上有什么才能?制策的科号叫“直言极谏”,所以我常常纵论古今,评论是非,不过是来应和这个科名罢了。做人苦于没有自知之明,我已经得到了这个官,于是就认为自己有经天纬地的才能,所以到现在,因此犯罪几乎死掉,这就是人们所说的“齐人娄敬凭借能言善辩得到官职”,实在可笑啊!然而世上的人于是就认为我苏轼直言进谏是想要确立(与变法派)不同(的政治主张),那就错了。虚妄地谈论为政的利害得失,这正是制科人的不良习气。譬如候鸟时虫自鸣自唱,(对于治理国家)哪里谈得上什么损害和帮助。我常常惊讶于人们对我苏轼过于看重,而现在足下又像这样称赞我,这就更加不是我的真实情况了。

获罪以来,我努力地封闭自己。常常穿着草鞋,驾着一叶扁舟,放浪形骸于山水之间,与乡野的樵夫渔民一起,常常被路上碰见的醉汉推搡诟骂,(每遇到这种情况)我就很高兴自己渐渐不被人认识了。平生亲友没有只言片语寄给我,即便我写信给他们,他们也不回复,大多还在暗自庆幸免受我连累。(在这种情况下)您又开始来赞扬我,这特别不是我期望的。

树上有木瘤,石头上有晕斑,犀角有洞腔,以此来取悦于人,这都是事物的病态表征。被贬以来,无事可做,我默默地深自反省,回首我这三十年来的所作所为,大多都是这种病态啊。先生知道的都是过去的我,不是现在的我。您恐怕是只听到我名声没有考察我的实情,只采取了花朵没有摘取果实?还是想要从我的这些“病态”中有所收获?这件事不当面讲不能尽言其详。

自从我犯罪后,就不敢再轻易提笔作文。这封回信虽算不得什么文章,但信笔写来也已不知不觉累积成篇,先生也不要给别人看,一定要明白我的这个意思。

一年快过完了,现在十分寒冷。希望您千千万万要节制悲伤的情绪努力饮食

参考译文:

苏轼顿首再拜。(我)听说足下的名字很久了,又常常在朋友那里读到您作的诗文,虽然见的还不算多,也足以想象您的为人了。平常没有书信往来问候,(我对您的)怠慢之罪还可以宽恕,可是等到您卧病在床了,也没有只言片语来慰问您,(这就不可饶恕了)。倒是我弟弟子由来,先捎来先生的书信,(即便如此我)又犯懒没有立即回复,(我)愚顽迟钝没有礼貌,竟到了这个地步,可是您始终不抛弃我,不和我断绝朋友关系,从驿递中再次得到您的亲笔信,(您)对待我更加隆重,看了您的信真令我脸热汗流啊。

先生才华横溢见识高明,不应该轻易赞许一个人,莫非您是采纳了黄庭坚、秦观这些人的话,您真以为是这样吗?

我被别人憎恨,可是唯独这两个人喜欢赞扬我,就像一个人喜欢吃昌歜羊枣,是不容易问他这样的原因的。如果认为这两个人的口味不对,那样不行,可是如果把他们的口味强加为众人的口味,又更加不行了。

我年少时读书写文章,不过专门为了应对科举罢了。进士及第之后,又贪得无厌,去考什么制策,我实际上有什么才能?制策的科号叫“直言极谏”,所以我常常纵论古今,评论是非,不过是来应和这个科名罢了。做人苦于没有自知之明,我已经得到了这个官,于是就认为自己有经天纬地的才能,所以到现在,因此犯罪几乎死掉,这就是人们所说的“齐人娄敬凭借能言善辩得到官职”,实在可笑啊!然而世上的人于是就认为我苏轼直言进谏是想要确立(与变法派)不同(的政治主张),那就错了。虚妄地谈论为政的利害得失,这正是制科人的不良习气。譬如候鸟时虫自鸣自唱,(对于治理国家)哪里谈得上什么损害和帮助。我常常惊讶于人们对我苏轼过于看重,而现在足下又像这样称赞我,这就更加不是我的真实情况了。

获罪以来,我努力地封闭自己。常常穿着草鞋,驾着一叶扁舟,放浪形骸于山水之间,与乡野的樵夫渔民一起,常常被路上碰见的醉汉推搡诟骂,(每遇到这种情况)我就很高兴自己渐渐不被人认识了。平生亲友没有只言片语寄给我,即便我写信给他们,他们也不回复,大多还在暗自庆幸免受我连累。(在这种情况下)您又开始来赞扬我,这特别不是我期望的。

树上有木瘤,石头上有晕斑,犀角有洞腔,以此来取悦于人,这都是事物的病态表征。

被贬以来,无事可做,我默默地深自反省,回首我这三十年来的所作所为,大多都是这种病态啊。先生知道的都是过去的我,不是现在的我。您恐怕是只听到我名声没有考察我的实情,只采取了花朵没有摘取果实?还是想要从我的这些“病态”中有所收获?这件事不当面讲不能尽言其详。

自从我犯罪后,就不敢再轻易提笔作文。这封回信虽算不得什么文章,但信笔写来也已不知不觉累积成篇,先生也不要给别人看,一定要明白我的这个意思。

一年快过完了,现在十分寒冷。希望您千千万万要节制悲伤的情绪努力饮食。好了,不再一一地说了。

有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