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成语罪恶昭彰的意思及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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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昭彰成语

什么什么昭彰成语:

耳目昭彰昭彰:十分明抄显,人所共见。众人已听到和看到,十分明显。形容被众人了解得清清楚楚,无法藏百匿。

天理昭彰昭彰:明显。旧称天能主持公道,善恶报应分度明。

众目昭彰昭彰:明显。大家都看得很清楚。

罪恶昭彰昭彰:明显。罪恶非常明显,人所共见。

臭名知昭彰昭:显着。形容坏名声尽人皆知。亦作“臭名昭著”。

跌宕昭彰跌宕:放纵不拘;昭彰:昭道著,明显。指气势放纵不拘,文意显明。

第一个字是罪字的成语

第一个字是罪字的成语:

罪魁祸首、

罪孽深重、

罪加一等、

罪不容复诛、

罪有应得、

罪该万死、

罪责难逃、

罪大恶极、

罪恶昭彰、

罪恶滔天、

罪不及孥、

罪盈恶制满、

罪以功除、

罪不可逭、

罪在不赦、

罪合万死、

罪人不孥、

罪疑从轻、

罪恶如山、

罪己责躬、

罪恶贯盈、

罪不当罚、

罪莫大焉、zhidao

罪上加罪、

罪恶迷天、

罪疑惟轻、

罪行累累

罪魁祸首、zhidao

罪孽深重、

罪加一等、

罪不容诛、

罪有应得、

罪该万死、

罪责难逃、

罪大恶极、

罪恶昭彰、

罪恶滔天、版

罪不及孥、

罪盈恶满、

罪以功除、

罪不可逭、

罪在不赦、

罪合万死、

罪人不孥、

罪疑从轻、

罪恶如山、

罪己责躬、

罪恶贯盈、

罪不当罚、权

罪莫大焉、

罪上加罪、

罪恶迷天、

罪疑惟轻、

罪行累累

罪魁祸首,罪孽深知重,罪加一等,罪不容诛,罪有应得,罪该万死,罪责难逃,罪大恶极,罪恶昭彰,罪恶滔天,罪不及道孥,罪盈恶满,罪以功除,罪不可逭,罪在不赦,罪合万死,罪人不孥,罪疑从轻,罪恶如山,罪己责躬内,罪恶贯盈,罪不当罚,罪莫大焉,罪上加罪,罪恶迷天,罪疑惟轻,罪行容累累,

莎士比亚的四大悲剧中人物形象分析?

一、哈姆雷特:哈姆雷特是一个处于现实和理想矛盾中的人文主义者,曾经对天地万物、人与社会都充满了美好的希冀。但是现实的严酷与丑恶打破了他的美好理想,他的人文主义的信念破灭了。作为一个人文主义者,哈姆雷特在复仇道路上的犹豫,显示了他所代表的人文主义与封建势力的悬殊。借此表现了作者对文艺复兴运动的反思与对人的命运与未来社会的忧虑。哈姆雷特是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思想者的典型。虽然他在剧中一出场就是一个身著黑衣、一脸肃穆的忧郁王子,但“剧前期”的哈姆雷特可是一个在人文主义思想策源地的威登堡大学学习的快乐王子,他对人类充满了理性的信念:“人类是一件多么了不得的杰作!多么高贵的理性!多么伟大的能力!多么优美的仪表!多么文雅的举动!在行为上多么像一个天使,在智慧上多么像一个天神!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可是世界倏然改观:哈姆雷特心目中理想化的君主——老哈姆雷特突然亡故,猥琐而卑鄙的叔父克劳狄斯却践登王位;父母亲的爱情理想又为改嫁的母亲所玷污;盛大的结婚笙乐使哈姆雷特看到了本民族的致命缺陷,而老臣新贵们纷纷向新王献媚邀宠更使哈姆雷特感受到了人情的冷暖、世态的炎凉。仅仅这些生活的不幸、人世的苦难就已经使哈姆雷特深深地陷入悲凉、忧郁中,谁知还有更加残酷的谋杀阴谋,使哈姆雷特的信念受到致命一击,巨大的震惊和愤怒,使忧郁的王子从个人的痛苦中转到了更加深广的范围,使他意识到了“这是一个颠倒混乱的时代”,在严峻的现实中,他自觉地担负起自己的历史责任:“唉,倒霉的我,却要负起重整乾坤的责任。”?他所要担负起的责任太大太重,远不是那个暴烈如火的王子小福丁布拉斯,目标狭隘、不计后果地一会儿攻打丹麦,一会儿攻打波兰;也不是那个简单莽撞,一心复仇,纠集一群乌合之众攻打王宫,又被国王几句花言巧语所哄骗和利用,愚蠢地充当了国王的枪手的雷欧提斯。哈姆雷特的复仇,不仅仅是遵照父命去杀死国王克劳狄斯的肉体,而是要消灭克劳狄斯所代表的黑暗社会:黑白颠倒,是非混淆,到处充满着专制腐败、阴谋诡计、阿谀奉承以及“人世的鞭挞和讥嘲,压迫者的凌辱,傲慢者的冷眼,被轻蔑的爱情的惨痛,法律的迁延,官吏的横暴,和微贱者费尽辛勤所换来的鄙视”。“载负万物的大地,这一座美好的框架,只是一个不毛的荒岬;覆盖众生的苍穹,这一顶壮丽的帐幕,这一个点缀着金黄色的火球的庄严的屋宇,只是一大堆污浊的瘴气的集合。”而这一大堆污浊的瘴气,克劳狄斯是罪魁祸首,但老臣波洛涅斯、同学罗森克兰兹、吉尔德斯特恩等等,出于自己的私利,无不成为国王的帮凶。就是母亲和情人奥菲丽雅也由于软弱无知,无意中被黑暗势力所利用,并成为牺牲品。敌对势力是广大之阵,又是隐蔽很深的无物之阵。哈姆雷特的认识更加深广,但却陷入到思考的怪圈中。在一个和自己的理想信念相背谬的社会里,“生存还是毁灭”,这真是一个难以抉择的人生命题。这也是人文主义理想者所面临的无奈和不幸。时代社会的颠倒混乱,是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过渡的所造成的必然的阵痛。君主理想已然破灭,君臣礼仪不复存在,纲纪败坏,伦常崩溃,世风日下。而封建堡垒却更加顽固。新兴的第三等级势力仅仅处于萌芽阶段,还不为人文主义者所认识。历史的反复和螺旋状态,是人文主义理想者们不期然而然的规律。人文主义者们不是政治家,而是理想家,他们胸怀远大,目标纯正,坚持理想信念,意志坚定。绝非为了一己的目标而不择手段。在哈姆雷特机智地以“戏中戏”的方式证明这一骇人听闻的罪恶时;本可以毫不犹豫的复仇。但在克劳狄斯慌乱地向上帝祈祷时,哈姆雷特不是趁机杀死他,而是想到要在敌人罪恶昭彰时,再举起正义的剑惩罚邪恶。这不能仅仅归结为哈姆雷特的宗教情结,更不能怪罪哈姆雷特的优柔寡断,这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文主义理想者的必然行动,而不再是宫廷权利的血腥争斗。最后哈姆雷特让他的好友霍拉旭好好活着把他“行事的始末根由昭告世人”就说明了这一点。?人文主义者过于推崇个人的力量,这使得王子哈姆雷特看不起一般民众,嫌弃“一个平民也敢用他的脚趾去踢痛贵人的后跟了。”尽管国王曾经担忧哈姆雷特在民众中的威望,海盗也给了他应有的尊重和帮助。但哈姆雷特不可能“堕落”到像雷欧提斯那样率领暴徒攻打王宫,在暴徒的山呼万岁中登上王位。因为,这距离他心目中的人文主义理想太遥远了。只有到了十九世纪,我们才看到如雨果、狄更斯等伟大作家在文学作品中描绘的下层平民百姓攻打王宫、教堂、监狱的情景,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人文主义理想信念的根本在于“人”!高贵文雅,纯洁优美,勇敢坚强,兼具热情和理智,拥有平等和尊严。但在残酷的现实中,人性是那么邪恶,那么卑鄙;那么脆弱,那么善变;那么孤独,那么……“这一个泥土塑成的生命算得了什么?”但忧郁的哈姆雷特毕竟没有丧失人文主义对“人”这个“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的信念,而且为这个永恒的信念献出了生命。这个信念就是我们一代代人活着而且奋斗的理由。另一方面,对哈姆雷特来说,爱情是那么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以至于有人怀疑他对奥菲利亚的爱,这对他显然有失公允。我们不认为在莎士比亚的创作动机中哈姆雷特是一个具有延宕性格的人。他从不延宕(杀波尔纽斯,杀两个朋友,在奥菲利亚的葬礼上一跃而出)。我认为也许把造成这一结果归为两点恐怕更合情理:一、对母亲的爱。所以说,弗洛伊德的解释是有其价值所在的。剧中哈姆雷特往往将奥和葛并举,可以看出母亲失贞一事给他的心理造成多么巨大的阴影。这倒并不是说他的叔父做了他潜意识渴求的事,以至于心慈手软,被自己唬住,而在于母亲改嫁这件事令他无法再相信女人。这种透彻的了悟又是和爱女人的欲望纠缠在一起,以致痛苦万分,手足无措。二、正如有的沙评家称哈姆雷特性格的形成一大部分原因在于莎士比亚无法对如此巨大的题材加以把握。这里有几条证据,如哈姆雷特的对于演戏的大段评说,诸多地方是为了表现剧作者的聪明才智和对社会的褒贬(这在古典主义作家那里是无法想象的)。再如,同时要表现母子关系,爱情关系,又要表现复仇,势必拖延了后者。再回到开头的判断,我们看哈姆雷特死前的场景,他说的是有关丹麦继承权的问题。设想一下,如果整出戏发生在罗密欧身上,那么他临死时,不是抱着母亲就是呼唤着奥菲利亚的名字。所以说,把这部戏理解成社会批判据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毕竟,也许我们忽略了这一点,哈姆雷特的身份是王子,而非公子,而王子是将继承王位的。

二、麦克白:麦克白:作为邓肯国王的一个首席将军和最亲近的军事顾问,麦克白在三个女巫预言和他妻子的阴谋的驱使下做出邪恶的行动。当他因他的军事功绩而被授予考德爵士时,他登上皇位前的一个预言实现了。他受谋杀的诱惑而去实现第二个预言。一旦他被加冕为国王,他就会制定残忍的计划,开始不加选择的杀人以确保他王位的安全。他是不敏感的,当他激怒了整个苏格兰贵族反对他的暴虐时没有有效的抵挡,最终他迫于心理压力和反抗势力而垮台。

麦克白夫人:作为麦克白的妻子,麦克白夫人是那个帮麦克白登上皇位的残忍计划最早的煽动者。她野心勃勃,对权力有很强的渴望,她的阴谋就像她丈夫的行为那样冷酷狠毒。然而,在虐杀开始后,她没有能力去忍受她的所作所为所带来的影响,不久她成了自己罪过所带来的的精神压力的受害者,最终发疯并自杀。尽管她和她丈夫的罪行有着可怕的性质,但他们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

三、奥赛罗;奥赛罗的人物形象,他一方面宽容大度,一方面狐疑猜忌;一方面严于律己,一方面吹毛求疵;一方面单纯朴质,一方面缺乏智谋;一方面浪漫而富于诗意,一方面急躁冒进,无法冷静处事;一方面重视“证据”,一方面捕风捉影、疑神疑鬼;一方面疾恶如仇、大义灭亲,一方面对坏人疼爱有加;一方面英勇善战、屡建功勋,一方面急躁异常、有勇无谋。正是这些矛盾性和两面性,促成了奥赛罗的悲剧,促成了他的毁灭和自戕

奥赛罗的悲剧是人文主义的悲剧.它体现的是种族的偏见,反映的是邪恶力量与正义势力的交锋.一般认为,奥赛罗的形象是光辉和高大的.人们认为他是马基雅弗利式的恶魔,莎剧中最险恶的人物伊阿古的牺牲品.然而,稍微细心的读者会发现,奥赛罗这一角色,或多或少是一个自私,偏狭,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四、李尔王:李尔形象的本身,反映出莎士比亚人文主义的理想和现实之间不可解决的矛盾。道义上的胜利使李尔的悲剧留给了人们决不至于悲观的感觉。

葛洛斯特在《李尔王》中是有着同李尔王类似的遭遇的人物。他轻信私生子爱德蒙的谗言,而把自己的大儿子爱德伽驱逐。后来,他反而被爱德蒙“出首告发”,在康华尔的酷虐之下失去了双眼,又被驱逐到了荒野。在遭到命运的打击的痛苦中,葛洛斯特思想悲观,情绪沮丧,以致绝望跳崖自杀;李尔却相反,呼天骂地,指控豪富,谴责自己,还想用武力夺回王位,惩处恶人。因此,在这个剧本中,葛洛斯特是作为与李尔王相比较的形象来写的。在他的衬托之下,李尔王的形象也就显出了更丰富的思想内容,更高一层的精神境界。同时,也加强了《李尔王》的悲剧性,进一步地反映出人文主义者对现实和理想不可解决的矛盾的思想主题。不过,正如李尔经过痛苦打击之后悔悟过来一样,葛洛斯特也最终认识到了自己的两个儿子的真正品质。

葛洛斯特的私生子爱德蒙,是全剧首要的反面人物。他是一个外表漂亮、殷勤而内心凶狠的阴谋家、两面派。他垂涎自己不能继承的产业和爵位,痛恨自己的私生子身份,时刻幻想着铲除障碍,“扬眉吐气”:“合法的爱德伽,我一定要得到你的土地。”因此,他一方面欺骗自己“轻信”的父亲,从中离间使其在愤怒之下控告和追杀长子;一方面则假意“协助”“忠厚”的长兄,促成其弃家逃命。这样的“计策”成功之后,他又投靠李尔王不孝的大女儿科纳里尔,一跃而成为富有的伯爵。同时勾结李尔王的二女儿里根和大女婿康华尔,在她们的明争暗斗中,获取渔人之利,并使得她们互相争风吃醋。他还利用奥尔尼作“号召军心的幌子”,密令刽子手杀死李尔及其小女儿卡狄利娅。爱德蒙是整个剧本中恶势力的代表,有着靠个人本领无所忌惮地去追求成功和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无所不为的人生哲学。他的厚颜无耻已到了不顾一切的程度,为了遂一己的私欲,甚至不惜置自己的父母于死地。这种人可以说是资本主义上升时期亡命之徒和冒险家的真实写照。但他也代表着对传统束缚的反叛。

剧本中作为邪恶势力的人物还有李尔的大女儿高纳里尔和二女儿里根两姊妹。她们内心凶狠,表面上则用无耻的奉承和谎言谄媚父王,把其权力和土地骗到了手中。接着就马上虎起了脸,对李尔步步紧逼—减免他的全部随从,把他急成疯癫,在暴风雨来临的傍晚把他赶到荒郊野外。她们发动战争,纵容爱德蒙叛逆。利益一致时,她们狼狈为奸;一旦争风吃醋,就剑拔弩张,势不两立。里根要破坏科纳里尔害死丈夫与爱德蒙鬼混的美梦,科纳里尔又下毒杀死自己的妹妹和情敌里根。

高纳里尔的管家奥斯华德,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无赖”、“恶棍”,“靠着官府势力压人的奴才”,“奴颜卑膝,装腔作势的混帐东西”,“天生的王八坯子”,可是,也居然“佩起剑来”。高纳里尔的丈夫康华尔公爵,却是专横残暴的掌权者、野心家、好战分子。他们或者为效忠主子而作恶多端,或者伙同自己的妻子和妹妹迫害李尔、葛洛斯特而干出“暗无天日的暴行”。

和剧本中这些反面人物相反,李尔的小女儿卡狄利娅、侍臣肯特伯爵、大女婿奥尔尼和弄人却是作者理想化了的人物。卡狄利娅正直、诚实,她宁可以“忠实”做“嫁奁”,宁可丢掉父亲按其言语所给予的分封和土地,却不愿意在父亲面前说一句违心的奉承的谎话。肯特忠实、憨厚,敢于“直言极谏”、“大声疾呼”,即使由此而被国王驱逐国境。奥尔尼正直、勇敢,面对妻子高纳里尔的淫威,表示一定要报复葛洛斯特被康华尔的“挖目之仇”,谴责妻子“偏心”虐待自己的父亲,指出她是“变化做女人的形状,掩蔽蛇蝎般的真相的魔鬼”。弄人则在诙谐的面具之下,隐藏着自己非凡的聪明和才智,蕴含着对世事的清醒认识,敢于对人当面说真话,口中响彻着人民的呼声。被爱德蒙讥为“忠厚的哥哥”的爱德伽也是作品中被理想化了的人物。他虽遭爱德蒙的妒忌、诬陷而被放逐家门,但却为了复仇而扮成“可怜的汤姆”,始终有着清醒的头脑和顽强的斗争意志。他赤身裸体从容地忍耐和经受着灾难和打击,他在荒野中愤怒地控诉着自己遭遇的险恶、揭露社会的黑暗,他仍然殷勤地扶侍着被挖掉了双眼的父亲,他勇敢地把奉主子之命要缉拿父亲的奥斯华德击倒在地,他面对弟弟爱德蒙的疯狂而坚决与之决斗……在爱德伽的身上,体现出了文艺复兴时期的巨人性格,体现出作者的理想和希望。

《李尔王》通过这些人物形象及其关系,深刻地反映出当时社会生活的现实,反映出当时社会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从而反映出主题的普遍性,揭露出当时的社会实质。在人文主义者看来,人是上帝所造的万物之灵,有崇高的地位和价值。他们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方面要求亲爱、和谐和诚挚,他们主张人应该享受健康和美好的生活,他们希望以社稷为念的明智君王以及人人忠于职守的和谐、安定的社会秩序。可是,由于资本主义原始积累时期的到来,人的思想、道德观念的变化,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化了,人的思想本质也变化了。正如葛洛斯特指出的:“亲爱的人互相疏远,朋友变为陌路,兄弟化成仇雠;城市里有暴动,国家发生内乱,宫廷之内潜藏着逆谋;父不父,子不子,纲常伦纪完全破灭。”无数农民转瞬之间沦为流浪汉、乞丐和盗贼,长期忍受着赤贫与酷刑的煎熬和迫害。连象李尔、葛洛斯特和爱德伽这样的国王、贵族,一旦失去他们的权力、地位和财产以后,也逃不出灾难的罗网。资产阶级利己主义者为了争得权力、地位和财产,也不惜采取各种恶劣的手段,奉承、欺骗、离间、中伤,诬陷、谋害,于是高纳里尔和里根逼疯自己的父王而投之荒野,爱德蒙迫害自己的长兄而驱之门外。在他们的眼里,人与人之间是赤裸裸的金钱关系,有钱就有了一切,有权就有了一切。

《李尔王》中的人物形象,包含着丰富的思想内容,又有着鲜明的性格特征。作者善于通过人物的活动、相互关系和内心独白来展示他们的思想实质。除李尔、爱德蒙和爱德伽外,其它人物都着墨不多,但人物形象却各自分明。如葛洛斯特、卡狄利娅、肯特和弄人,同为作品中的理想人物,有着作者理想化的痕迹,各自又有鲜明的思想性格,好象音乐中不同旋律或节奏给人的微妙感觉,使人不易忘却,没有模式化、概念化的脸谱。

同莎士比亚的其它悲剧作品一样,《李尔王》中的人物也有着强烈的对照作用。肯特公爵和奥斯华特管家,爱德伽和爱德蒙,卡狄利娅和高纳里尔、里根,奥尔尼和康华尔……都分别代表正面和反面,进步和邪恶。他们之间不仅在性格上不同,更重要的是思想上截然相反。就是在正面人物或者是反面人物中,也可以找到对比的形象,如李尔和葛洛斯特,高纳里尔和里根,思想性格也有不同之处。